“死缠烂打?”傅子年没有眼力劲地问着,不顾一旁黑了脸的傅锦衍。不过,傅总心里有一个小算盘,就是想要了解自己老婆的情史,防患未然。
旁边的殷昊也饶有趣味地看向不说话的慕容云敏。
她的眼帘慢慢掀开,犹如尘封了数十个世纪的宝藏终于缓缓开启了封闭的石门。石门后,那一双神色平静的眼眸竟是深邃而不可探及,幽冥毕现……
青春年少时,奔赴而来的时光只不过是为了一场倾情,却不知情归何处。
有没有爱过一个遥远的人。他永远在那里,好像信仰一样,你爱的有多卑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也容不得哪一个在中场忽而抽身离去,更不要说从来没有开始过。
月色和灯光融为了一体,她的瞳仁却亮得脱颖而出。
“我们去吃饭吧。”傅锦衍起身,扶起慕容云敏,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车子上,傅锦衍开着车,两人就保持着沉默。
“老婆,你的初恋到底是谁?”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有。”
“那暗恋你的人呢?”
“都说是暗恋了,我怎么知道。”
“傅锦衍,你的初恋是谁?”慕容云敏转而问他。
“你啊。”红灯,傅锦衍停下,转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到。两人四眼相对,时间仿佛就这样停止了,直到后面的车子按响喇叭,慕容云敏才回过神来,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胳膊。
“老婆,我的初恋就是你啊。”
“你快开车吧。”慕容云敏侧过头,脸上是不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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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静的,只剩下公寓外秋天落叶在地上翻卷的沙沙声。慕容云敏醒来,傅锦衍的一只手弯曲枕在头下,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床头亮着微弱的橘黄色的灯光,她轻轻地抬起他的手,刚想要坐起来,傅锦衍就睁开了眼。
“你睡吧。”慕容云敏转过身想要穿上拖鞋。傅锦衍起来一把抱起她向洗手间走去。
“我自己去可以的,上次真的是意外。”
傅锦衍把她放在地上的防滑毯上才转身关上了门。公寓里和别墅里不知何时都铺满了这样的毯子。
她打开门的时候,傅锦衍就在门口,微弱的灯光下看不清人的脸,她踮起脚双手环住傅锦衍的脖子,然后吻上了他的唇。傅锦衍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黑夜中朦胧有暧昧的吻。
没有了白日里的面粳褪去伪装,黑夜给了人正视自己的内心的色彩。
直到慕容云敏的呼吸都要被抽赚两人的喘息声加重,这个吻才结束。傅锦衍把她抱回了就立刻到了浴室里面,哗哗的水声响起,慕容云敏的脸红了。
十几分钟后,慕容云觉到后边的床一沉,一阵清爽的香味袭来,接着她的身子被轻轻翻转过来,男人将脸埋在她的肚子里,他的表情特别的柔和,光晕打在他脸上,完全瞧不出一点冷漠疏离的模样。
人生而有喜、怒、哀、乐,年岁渐长,又逃不过爱、恨、嗔、痴的宿命。揉进了世间百味的情爱,像一碗让人欲罢不能的汤,总有苦尽甘来,千回百转。
“生活的方向有千万个,这爱情亦有千万种。两情相悦,朝朝暮暮,又或是碧落黄泉,终老思念。
总在斤斤计较着什么,可感情这回事,怎么分得清楚呢?欢愉时的微笑和哀伤时的泪水,都是千金不换的珍宝,却算不明收获和付出怎样才能正比。”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午夜梦回,无论嘴角微扬还是泪流满面,仍不悔当初痴心,就是值得。
浮世喧嚣,是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美,把孤单当作狂欢已成为一种习惯。微笑是合法的表情,连弧度都精心计算,化作面具刚刚好。
只有寂然无眠的夜,望着窗外洒落的白月光,才清楚看到最深处,被刻意埋藏隐忍的落寞与彷徨。
三生有幸,遇到一个灵魂律动和自己相同的人,相遇相知、相依相伴,越来越靠近爱情,最后成为彼此生命中的羁绊。
此后大俗大雅,全看宿命的演排。”
“如果有人爱你,坦然地接纳,不需要谦虚的姿态;你看阳光照耀着雪莲,雪莲从不拒绝,用全部生命去盛开;如果爱你是她所有岁月里所有的快乐所在,那么理所当然地被爱,才是你最大的慷慨,不要计算浓淡、轻重、真假,因果自会知道。”(扎西拉姆多多《因果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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