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少时,生活是盾,我们是矛,自以为坚硬,于是总是爱以棱角冲撞它,看看它背后藏着什么。但那时生活原谅我们的年轻,所以不与我们计较。而长大后,走出了校园,走出了青春期,才发现生活的真实面目是矛,不断地在冲击我们,坚硬而冰冷,于是我们只能将自己变成一只盾,要把棱角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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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下洗手间。”慕容云敏站起身子,当她转过身时,她的表情不自然,染上了些许懊恼之色。
她走出来,打开洗手间的水龙头,掬几捧冰凉的水,让自己的神志清醒。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可能是昨天吹了一晚上的风,此时的她脑袋有点晕眩和迷糊。她一直在躲避傅锦衍的目光,自欺欺人地掩耳盗铃。
她把手撑在洗手间的水池上,镜子里的她面色微红,沾湿的发丝紧贴在她的脸上。出水芙蓉也不过如此,不过她此时的美是一种病态的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出的气竟有些滚烫。
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手轻轻地拍打自己的额头。不知是她太过还是背后的目光过于强烈,她隐隐感觉到背后的异常,她转过身。
男人手插在裤袋里,背倚着门,似笑非笑,黑亮的瞳仁紧盯紧慕容云敏,一刻也不见放松。
像潜伏在里的黑豹,矫健,孤戾,却蠢蠢欲动。
心,狠狠一悸。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男人身材高大,女子娇小玲珑。
片刻后,女子别过脸,男人的眼神沉凛,一字一句,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说到:“老婆,都学会夜不归宿了,嗯?”冷峻的眉眼淬染冰霜,洗手间里的气压降至最低。
“啧,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先质问起我来了!”开口,顶回去,眼眉上挑,眼光睥睨。
最近,某女的脾气渐长啊。
“你和叶连召什么关系?”傅锦衍一只手摄住女人线条精致的下颌,傅锦衍凑近,眼神里有一种压迫感。
慕容云敏的下颌被捏住,没有办法别转过头,只能看着傅锦衍。委屈的酸楚一阵阵泛上心头。她不会去解释,她有自己的傲气,她从来不喜欢被强迫,犟脾气上来了,谁都没有办法。
“放开!——傅总”她一声冷喝。
“傅总”二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硬且直,带着威胁和警告的意味,偏偏沾染了三分桀骜,七分邪性。
傅锦衍长臂一伸,搂住女子,一口摄住女子红润的双唇,她的唇瓣温热,一热一冷的交融。女子滚烫的额头贴紧傅锦衍的额头,他眼底的怒气和立刻消失。
他抬起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的额头,触手的滚烫使他的眉头皱紧。
“烧得这么烫,怎么不说啊!”傅锦衍的语气急切,不自觉地妥协。
女子的双眸氤氲,嘴巴撅起。
“我不要你管。”女子的泪水滚落,眼底是酸楚和委屈。她想要用手推开傅锦衍,但是她没有力气,反而傅锦衍抱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了。
“老婆,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咱别闹了好不好,现在你生病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傅锦衍耐心地哄着她,他不敢对她用强的,他现在知道自己怀里的“欲强她更强”,脾气老倔了。
他心里的怒火早就被她的眼泪给冲刷地无影无踪了,他遇到她就是他此生的劫。
“那你先放开我。”
傅锦衍虽然不愿意,但是她最大,只能放开手臂。
“老婆,那我迷乖去医院,嗯?”傅锦衍就像是哄着小朋友般,极尽耐心。虽然某总以前从没有这样子的小心翼翼,现在遇到了慕容云敏,做起来可是得心应手,丝毫没有违和感。
谁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哄老婆的男人才最可爱!
“妞儿,怎么了?”叶连召看到女子有些凌乱的发丝,脸颊坨红,整个人奄奄的,没有生气。傅锦衍跟在慕容云敏的后面。
“是不是生病了?”叶连召出身军人的敏锐立刻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他的一只手摸上她的额头,“这么烫,。”他一把抱起慕容云敏。
“我不要去医院!”她几乎是喊着说的。
“不行!”态度强硬,沉凛,匪气十足。
“叶连召,我不要去!”
“听话!”
“我不去!我不要打针!”她蹬着双腿,女子的黑眸灿若星子,牵扯出一抹固执的倔强。
“必须去。”
“二哥——”女子娇糯的嗓音响起,男子的步伐稳健向前。
“哟,现在想起来叫二哥了,没用。”
“叶,你他妈混蛋!”
“我就是混蛋,你第一天知道啊。”叶连召不管女子的无理取闹。
“我怕打针!”叶连召停下脚步,低头凑近看着不安分的某妞。
“我知道。”他邪魅地一笑,痞气十足,硬朗的五官也因唇角的弧度变得柔和起来,只是眸中的神色如故,说完又立刻朝着车子走去。
“卧槽,你故意的。”
跟在后面傅锦衍后面的顾凯听得一愣一愣的,太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个样子了,不过这样子的太太比冷冰冰的太太好多了,某凯默默地在心底想着。他很惊疑地抬头偷偷瞧了傅锦衍一眼,今天傅总真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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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猜猜傅总接下来会怎样?
一:冲上去,抢回来。
二: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上车。
三:跟在后面。
四:晚上偷偷潜进某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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