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的是,这些在以后我会小心的,陈干事说,你的临终劝解非常的有道理,可我不是王熙凤,也不是贾珍那个色鬼。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么“遭祸开端始在宁了”。
你倒是比这两个人要胆大一些,华士勇说,人家的地位那么高,干坏事还得偷偷摸摸的。可你就不一样了,毫无忌惮的明目张胆的干坏事!可见你的脑子已经不好使了,的确昏了头。
他们干的坏事多,我这辈子目前为止只不过才干一件坏事,陈干事说,何况我也是偷偷摸摸的,等到我到他们的位置,我保证干的坏事不少于他们。只是没有人像你这样替我感叹世道不公了,后来的人只能是为我鼓掌喝彩了。
我不会感叹世道不公的,华士勇说,世道是最公平的: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痴迷的,枉送了性命。你是既无情又痴迷,所以会遭到报应丢了性命。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还不至于,至少我是安全的,陈干事说,不和你说的太多了,这个迷人的夜晚也有点晚了,你!听我的命令,不要耍什么花样,先把你的包放下,啊!非常的好,对,就是这样放下,放到你左侧的沙发上就行了。命令执行的还不错,包放下了,我想你的武器就会少了一些了。现在我们再做第二步,把你的衣服脱掉,先脱上衣,不要犹豫,不要站在那里不动,对!就这样,解开扣子,等解完了,你就毫无障碍的脱掉了,很好,把你的上衣扔到包的一边,哦!没想到你有这么多的护身,真是想的面面俱到啊?可是你再怎么想的周到,总是有想不到的地方吧?这就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你看看,我就知道你想不到我会来这一下子。把你的护身都去掉吧?现在已失去了作用,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能给你护身了。非常的好!把你的冠,是冠吧?这文人就是多事,明明是个破帽子,非要叫什么冠,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加上一颗明珠,就成了冠了,冠,官同音,看来以前只有当官的才能有这个资格戴,老百姓还没权利戴呢?冠去掉了,剩下的就是你的背心了,为什么叫背心呢?还真是难以琢磨,为什么不叫同心呢?应该叫同心才对吗?你想想,穿在最里面紧贴着皮肤,和心靠在一起,这不该叫同心吗?可老百姓怎么能叫背心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唯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自己的老婆叫背心,你想想,隔着一条背心总是让人难受吗?是吧?是不是背心就是打这儿来的。你不冷吧,现在的天气还不是很冷,毕竟这是南国吗?你为了这南国一佳人,丢掉了宝贵的性命,想想吧?也不是不值得,多少男人为了一女的动刀动枪的,到终了,两个男人受了伤,女人偷偷的乐。不过那是风流男人,你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你的行为大大的,大大的高!哦!你的肌肉是如此的结实丰满,要是被姑娘看见了,不过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姑娘都爱你,你也有烦恼是不是,可又有哪个姑娘能不爱呢?你这样的小伙子假如要是在那些少数民族地区,我相信你早就被女人们抢了,抢不到你的人,最后就割你的肉,然后缝个荷包戴在身上,这样就可以从心理上得到满足了。可你不必担心,因为你已经没有机会给她们了,相比现在而言还是幸运的,从这方面来说你还得感谢我才是。上衣脱完了,那么接下来就该干什么呢?你是明白人,你应该知道对吧?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就来告诉你:裤子,把裤子脱掉,是的,脱裤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全裸的,我会给你留点遮羞布。再脱裤子之前,你还需要做一件事,这不过是履行程序罢了,那就是把你的鞋子脱掉,也就是把你的障碍去掉,对,就这样,去掉,最好把袜子也脱掉,你赤条条的来,我可不能让你赤条条的走,看我是多么的仁慈。很好,基本全脱完了,这就对了,你要是早听我的话,不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吗?可你偏偏逞强,脾气倔得很!第二步做完了,那我们就开始第三步,你是从这边的地下室口出来的吧,那你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再回去,这样是合理的,不过在你下去之前,我先把这两条亲爱的眼镜蛇放下去,这样你下去的时候,它们两个会变成美女蛇,紧紧的缠住你,亲你,啊!你太幸福了,从此以后,美女蛇将陪伴你到老,可美女蛇等你老了之后,就化作了白娘子和小青,然后就到很远的地方修炼,修炼五百年,再等你来生,你看,你注定是幸福的,这辈子如此,下辈子还是如此。真是让人羡慕啊!
现在我们来回忆一下曾经看过的电影?陈干事接着又说,电影的里面有个主人公,名字叫杜丘吧?是不是里面这么说的:你跳啊,你倒是跳啊?不要朝两边看,你一直走下去,这样你就会融化在迷人的夜色里。快,去吧,不要犹豫,跳吧?这样世界上的一切痛苦都没有了。啊?没想到你成了杜丘,电影中的杜丘没死,你在现实生活中就不一样了,结果不同,如此说来你就别站在洞口的边缘不动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除了罪恶,给你留不下什么好印象,好印象只有天堂才有。你到天堂去体会吧,那个地方无论是什么人都会祈祷别人能到达的地方。我也替你这么做,你跳吧?解脱吧?上帝啊!阿门!
你知道吗?华士勇说,我这一跳你必死!
为什么?为什么呢?陈干事说,你死了我就要死吗?这个逻辑太滑稽了吧?我从不觉得我需要你才能活下去,这么多年了也没这个感觉,将来也没有,只有更好!真的,你想想,锦衣美食,佳人良马,前呼后拥,岂能不好!
你现在是谵妄症,华士勇说,你没有将来,你拥有的只是一堆黄土,哪还是善良的人不和死人计较,埋葬你的黄土。
那我就没什么遗憾的了,陈干事说,你现在跳吧?别害怕!人总是要死的,有的人死的比泰山还重,有的人死的比鸿毛还轻。你选择了前者,选择的正确。
我只知道你叫陈干事,很对不起,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华士勇说,你的名字是:
陈世清,陈干事说,对这个世界清楚,是这个意思,这个名字是个伟大的名字。
这对阎王爷来说是个很不错的名字,华士勇说,你的哥应该是陈世美吧?阎王爷也很喜欢,包公知道,所以包公把他给铡了。可惜你现在享受不了被铡的滋味,只能是另一个死法?
陈世美比我强啊,毕竟是驸马?陈干事说,我要现在是驸马,怎么样呢?谁敢动我?动我者先死,正像你一样。
你就是草民的命,华士勇说,所以你就别幻想着当什么官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普通人安全。
这可不是你安排的,陈干事说,现在我来安排你,听我的命令,我现在再来个双保险,你头朝下,栽下去。这样就是美女蛇拥抱你,你的感觉也不强烈了,对吧?栽下去吧?这样你就能给这个夜色许多的温柔,因为你投入到它们的怀抱里了。
哦!终于下去了,陈干面还翻滚,这是真的吗?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杀了人了?天啊?我会杀人了?多么的刺激,多么的兴奋!多么的具有成就感!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这才踩着一个枯骨,这哪里能达到我的目的呢?翻滚了一会就不动了,啊?很好,终于死了,死吧,你是不朽的!
两位前辈,哦!我忘记了,你们既然都过来了,不妨和你们的孩子见个面,陈干事对着这对绑着的夫妇说,我是仁慈的,不能不给你们这个机会,这样你们都没有遗憾了,孩子见到了父母,父母见到了孩子,心愿已了,死了也安心了。你过你们见面是在下面,地下室里面。上面太麻烦,免得你的孩子上来之后还得陪着你们一起再下去。
你们两位前辈就不要磨蹭了,很留恋这个世界是吗?陈干事又说道,我觉得肯定留恋,谁能不怕死呢?只有以前的**才不怕死,刘胡兰就曾经对着敌人的铡刀,大义凌然的说:“怕死不当**”!你看看多么的令人敬仰!就连刽子手都哆嗦。现在呢?现在的**可不行,怎么不行呢?像我这样的坏蛋太多了?面对着花花世界、灯红酒绿失掉了灵魂,失掉了骨气,成了唯利是图、为官就坏的败类!哦!不说了,我再看看下面的英雄,让我在看你一眼,看你那被蛇缠绕的双臂。悲剧!非常的可悲!多么好的小伙子啊?竟然一失足成千古恨!
两位前辈过来了,陈干事得意洋洋的继续说,只要明白事理就好。过来了那就一起跳吧?
你这样的不得好死,这对夫妇中女的说道。
那你就看不到我,我是怎么不得好死的了?陈干事说,两位前辈一起往下跳,肯定比较的壮观。虽然不像狼牙山五壮士那么勇敢,但结果都是无奈,长眠与地下。现在有一个东西是要拿出来的,我差点忘记了,出了大错。那就是我必须把你们的绑松开,把炸弹取出来,这样你们死了之后,就什么也留不下证据了。你们下去后,也是被蛇亲死,痛苦只不过就一会,这样能好受一些。你们看看,我总是替你们考虑,多么仁慈的一个人啊?
现在你们没有任何的物证了,陈干事继续说,可以到下面见见你们的孩子了,两年没见面,彼此是多么的牵挂啊?以后就好了,生死都是在一起。
爸爸,妈妈!一个声音从客厅里面传了过来,灯光下,一位姑娘已经泪流满面,跪在地上。
这对夫妇回过身来,仔细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姑娘。啊!我的孩子,说完这句话就冲了出来,抱着头痛哭。
多么的感人啊?我怎么把另一个出口给忘记关了,陈干事说,好像是关了,不对啊,是关了,你是怎么出来的?我知道了,底下也有开关,不过没关系,在上面见一面就见一面吧?见一面就赶紧的下去。
没有人会下去,陈干事的后面传来声音说,我一再的告诉你不要走上绝路,可你非要往绝路上走,这就怪不得别人了。
陈干事转过身,惊异的看着光着身的华士勇,两条蛇仍然缠在华士勇的手臂上。
你,你是—是人,是—是鬼,是鬼—鬼吧?陈干事颤巍巍的说。
你马上就变成鬼,华士勇说,鉴于你实在是穷凶极恶,所以我代表政府,宣判你死刑!
你,你难—难道没—没死?陈干事问。
我说你的头脑已经错乱了吧?你还不信,华士勇说,我怎么会死呢?
没摔死?被蛇咬死?陈干事问?蛇缠在你的手臂上是怎么回事?我看你直挺挺的坐在那个地方了?
你的这两条蛇怎么能伤害的了我呢?华士勇说,你不是让我头朝下栽下去吗?正合我意,虽然这个地下室是黑的,可底下的门里面能透出亮,下面的两条蛇我看的非常的清楚。我栽下去当我的两只手能够到蛇的时候,我就瞬速用两只手一把抓一只蛇,捏住蛇的颈部,然后我就装作被蛇咬的样子,开始翻滚,这样做,至少可以迷惑你,在翻滚的过程中,我就用脚上的大拇指甲把蛇的牙给去掉了,这点你没想到吧,去掉牙后我就安静的坐在那里,装作不行了。这个过程很短,为的就是逼真,结果呢?你就当真了。我要是不等着你把你手中的遥控器,放松后趁机打掉,我早就上来了。可你没给我机会,那我就静等你出差错。没想到你自己先把炸弹和遥控器拆卸了,这样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
你还不知道我有个伙伴吧?华士勇边穿衣服边说,我要是没有把握制服你的两条蛇,我会让那个伙伴帮忙的,前面我鼓掌就是给我的那个伙伴信号,它进来这个房间,打开了鞠师傅的开关。
听到这个话后,陈干事四处看了看,可并没有发现什么?
你死之前会看到的,华士勇说,这个时候它还在地下室呢?这就是我的信心,这就是我知道我必赢的所在。即使前面我不动手,我的伙伴听到我的指令后也会动手,刚开始在那个洗澡间地下室口,我就想着让它动手。可因为我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所以没有贸然的采取行动。我上来就是为了看看你的情况,可看到后,情况也不算是太坏,因为什么呢?就因为你不敢按下那个按钮,你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葬送自己的前途的。炸弹爆炸了,你也就什么不是了,成为了阶下囚。但我也不能硬来,就怕你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关键的还是为了这位姑娘着想。所以我就只好慢慢的寻找机会。
但是你给了我机会了,华士勇继续说,你让我脱了衣服到了地下室,让我脱离了你的视线,这就变得简单起来了。你要是在上面行动多好,我脱光衣服,你拿着蛇咬我一口,我肯定要接受这一口,但对我并没有多大的妨碍,因为我提前服药了,可毕竟要处理的,不然耽误时间长了也会出现危险。我被动的接受咬了这一口之后,肯定会装出不行的样子,那样你麻痹的时候,我照样能制服你。你大概万万没想到,我能活了下来。这是肯定的,对吧?
陈干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对你的到来,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华士勇说,你是必来而且会带着这位护士的父母过来。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你是陈干事而不是李干事或者张干事。我为什么不让这位护士的父母在他们自己孩子房间里等呢?就是为了吸引你过来。对你这种心术不正的人,这种现场或许能起到震慑或者警示作用,以此来把心术改正,可你屡次三番的不听教诲,执意要自寻死路,这就不得不为之了。
你—你—你敢—敢杀—杀我吗?陈干事磕磕巴巴的说。
我不杀你,华士勇说。
陈干事听到这句话,立刻来了精神,觉得希望大增,于是说道,我说么,你也不会?
我当然不会,华士勇说,可这要看你的运气了,你从这个门走到厨房的门里面,然后走回来就行了。
真的假的?陈干事说,说话算数。
当然,华士勇说,开始吧?
陈干事听到后,表现的很镇静的往哪个门口走去。这对夫妇可能对陈干事实在是太气愤,所以护士的父亲看到陈干事走过自己身边,就使劲的用脚踹了一下。这一下陈干事没有防备,一下子撞到了门上,顺势把门打开了。陈干事还没来得及离开门,就从里面窜出两条蛇,紧紧的咬住了陈干事的面颊,陈干事急忙用手去扯蛇,抓住蛇后狠狠的放在嘴里一咬两段,然后自己挣扎了一会,很快就将自己融化在这个夜色里。
孩子,你的性命是他的,咱们一家的性命都是他的,这对夫妇做母亲的说,我们一家,
打住!你们走吧?华士勇对着这一家说,按照我们以前说的去办,我在这里清理一下现场。
我们帮助清理完了再走也不迟吗?做父亲的说。
不用了,华士勇说,你们一家人两年没见面了,此时这个地方不合适,我自己足够了,你们帮不上什么忙,我要做的是一切按照自然法则来进行,不会有人怀疑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那好吧?做父亲的说,我们就走了,孩子,代表咱们全家,给恩人磕个头!
万万不可,华士勇拦住说道,你们只管走你们的,什么礼节我也不受,如果非要给的话,你就好好的勇敢的活着,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那我们就走了,你要小心!这对夫妇就全家一起往外走,可刚走出门口后,又都全部的退了回来。
哎!怎么又回,华士勇话没说完,就看见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外面站着一个似乎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