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微笑的裁决者 活在女人下的悲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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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朝里面移动了下床铺的位置,猜测道:“做噩梦了?”

  双手抱住三月的腰身,小童整个脸都埋在他的怀中,闷闷的回答:“恩。”

  师傅身上也沾染了香囊的栀子花香味,不但闻着安心,抱着也好舒服,就像姐姐小时候抱着他一样,靠在师傅身边一定可以睡好觉。

  三月有些复杂的看着全心依赖他的孩子,从他成为破遗忘消失的那天开始,他就明白了什么事独,孤独久了,也就忘记了不管是人还是破,都需要的温暖。

  轻轻的搂着小童暖暖的身体盖上被子,心底最深的脆弱轻易被勾动,原来,他一直都着身边有个可以给他温暖的人。

  他讨厌孤独,面对着宽敞的房间,傻傻的做着两份早餐,思念着昔日的爱人,最后始终还事零零的一个人。

  也许,现在的他可以改变一下未来的生活方式,这个孩子与他有缘,等他报完仇,自己的使命完成后,可以带他一起回二十一世纪,这样,在等待遗忘的时间里,也不会孤单了。

  现实往往又是这般的残酷,三月自以为可以掌控大局,又岂知,自己也不过是这次使命中一颗推动的棋子。

  骆平阳与小童的府邸相隔不过一个小坡,从来不走后门的骆平阳,这一天,又被自己的妻子唠叨着清扬一事,烦闷的从后门走了出来。

  他的妻子陈若玲,是这省一代陈督军的嫡女。督军一心想要个儿子,可叹身边的姨太太一个个都不争气,没有儿子,抱个外孙也好吧,最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当初的他只是一名毛头兵士,巧遇督军实得赞赏,至此平步青云升迁督办,顺其自然督军也就把女儿简绍了给他。

  婚前的陈若玲小鸟依人温柔贤惠,婚后判若两人,骄纵跋扈。念她肚子有喜,作为丈夫的只能体谅一个孕妇暴躁的脾气,不幸的是,还没出世的孩子在她一次不小心的意外中摔倒流产。

  为了隐瞒沉浸在喜讯中成天念着可以抱外孙的督军,他们一家人带着清扬,只好来此偏僻的小镇暂避一时,在外借故说是为了给妻子一个幽静的安胎环境。而这一则消失一出,又迎来了外人津津乐道的赞颂,称赞他们夫妻的恩爱。后者听了,只能冷笑,而他能做的,等时间满了再去别处买个出世的婴儿,孝敬那位老人家。

  一家人由此住在了这个小镇,陈若玲非但没有因为流产之事收敛一点,反而对他的感情更加激烈,在他面前演艺着娇弱不堪一击,人后又是一副独占,善嫉,阴恨的面目。

  就最近一事,他与一位歌女纠缠,事实上是那位歌女主动亲近与他,可笑的是他还不知道那位歌女姓什么。一晚过后,那名歌女无比凄惨的死了,凶手是谁,不猜也知道了。

  骂了她几句,她便哭诉着自己爱夫情切,情有可原。显然没有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的陈若玲,又开始把苗头指向了自己的弟弟。

  她说:清扬的病困扰着家里所有的人,希望清扬尽早去上海接受治疗,以便早点回来团聚。清扬当真信了女人的鬼话,收拾行囊,明日准备去上海。而他这个哥哥,无法阻止下定决定的弟弟,只能亲眼看着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剥离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这就是有眼无珠,识人不清的报应吗。

  恩师一手提拔他走上了今日的辉煌,再造之恩又岂能轻易开口休了他的女儿,难道他的人生就毁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郁郁寡欢的骆平阳,沿着后门的小径,一直走下长满青草的小土坡,过了几棵茂盛的大树,他顿住了。

  前方的府邸不陌生,记得以前来时,门口还长满了乱草,这会清理的干干净净,理出了一条光洁的小路,朱红的大门半开半合,也不像无人居住的样子。

  “什么时候,这里有人居住了。”骆平阳朝大门走去,方圆几里,也就他们两家,怎么说也该打声招呼。

  “呜,失败了。”

  骆平阳站在门口未进,大门内,与一排复古的房间相隔了一块空地,空地的泥土上划了一条犀大致二米远的地方竖着一支竹杆,竹竿半人高的位置,挂了一块有些水印的方形靶。

  刚才发出的声音,从背影来看,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男孩站在线外,手中举着一只形状很似手的红色物体,为什么说很似,因为骆平阳也从未见过男孩手中奇特的。

  整支是以一种红色的透明材质制造,其中还能看到内部构造,更稀奇的是,身之中灌满了水,看不到一颗子弹。

  新式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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