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我的心儿。”来的是一位老伯的年纪,但不显老态,五十多岁左右。
一见着他的面,瘦削的脸,眼角边的皱纹,我就像见着了我的爸爸,那个不多话的,只用行动表示对他儿女的爱的老人。
我的眼眶润湿了,心底已在呼唤爸爸。
他穿着苏灰色衣袍,风尘仆仆的,一见我激动的什么似的,就上前来:“心儿,为父以为你没有你叫我怎么办?还好还好。”
瞧他一会儿激动,一会高兴。可见真的爱我这个公主了。
噢,是父爱,我还以为是丈夫这么老,可怎么办?正寻思呢,原来是父亲,就是爸爸喽。
“爹。”不自觉的交出了口。
“我还以为再也听不到,心儿的叫声了。我就说过心儿是福大命大的人。”
“阿嚏。”一阵暖风吹过,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嚏。
“大胆,竟把窗子开着,不知公主病着吗?”
哎呀我那爹,怎么一下变了脸色,刚才的慈父爱心呢?
只见花枝和花叶咚咚的跪在门帘旁低垂着头,两个人的身子都微微抖着。
“相爷,公主”
“大胆,来人,把她们拖下去杖毙。”相爷,我那爹,一声怒喝。
他那眉毛微微上扬,眼睛无情。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花叶和花枝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都已惨白,一动不动。
立马只听外面响起两个男人的声音:“相爷。”
“还不拖下去?”
“相爷,公主的闺房”
“杖毙?”难道是我以文常听说的,就是打死吗?还是活活的,我双眉一皱,念出了声。
“心儿,你怎么了。”我爹见我样子有一丝疑惑,问,“奴才有的是,不听话就该罚。”
“不要。”不知为何,我口气忽然大了起来。
“爹,我要睡觉。”我已经不厌烦,多说,人累,头昏。
“好好,爹都忘了,心儿休息。”我那爹对着我又展开慈父的笑,说着走到窗前,想亲自关上窗子。
“不要,爹。”我今天不知说了多少个不要。
我这人以前最没有耐心的,不耐烦,我的口气就没有那么和悦动听了。
爹缩回了手,在转脸的同时,我隐约看见他的表情有受伤的样子,在对着我就没有了。
不知为何,酷似我爸爸的爹,令我心有点痛。
我一生我的家人就是我最大,最放不开的。
以前,我也这样,顶撞我的爸爸和妈妈,大着喉咙,声音还没有现在这么婉转好听,即使大声也好听,呵呵,这是我自我感觉得。
对这爹,使我把对爸爸的思念,追悔都放在了他身上。
我软声对他说:“爹,窗子是我打开的,您看,我已经无大碍,不是醒过来了么。爹您也去休息吧。看您,为我累得。”
我的一番话,使爹有感动的味道了,难道他没有感动过。
“还有,花枝花叶留下服侍我。”差点忘了。
“好好,我的心儿终于懂孝顺了。”
走到她们旁边说了一句:“我今儿高兴,看在公主面上,饶你们,好好服侍公主。”
我爹一赚那俩丫头,满脸感激,释赦感恩准备磕头。
我手一挥,“我想睡了。”轻轻合上眼,不睬她们。
感觉她们悄悄退下了。
的好像有一双眼睛在偷窥着我。
我又勉强睁开眼睛,一双男人的眼睛,怎么像猎狗似的盯着,一点都不像我家那小黑狗会说话怜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