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米宽的河,对于他们来说可真是小意思,众人轻松飞渡也就是几分钟之内的事。
踏上对岸的土地,张信长现这里的地势平坦了许多,一眼望去,这平地上只生长着一种约一米高左右的灌木,高大的乔木竟然一棵都没有。
而这种灌木生长很是浓密,而且质地非常坚硬,一刀砍下去,竟然无法砍断一棵小小的枝条,因而前面开路的1号2号的度明显慢了下来。
张信长捡起一枝被砍断的灌木枝条,看了又看,摇摇头递给岑爱铃,说道:“也许我所学的植物学知识都通通忘光了,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植物品种!”
岑爱铃顺手接过树枝,口中说道:“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过!这种灌木的确有点奇怪哦!”
“怎么!是不是现了新品种!”张信长忙问道。
“现了新品种也没有你的份!”岑爱铃没好气地道。
“那我可不同意,虽然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新品种,但是起码是我先现的,将来给这种植物命名,一定要有我的名字!”
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一种植物是一个生物学家梦寐以求的事。那是流芳千古的好事,绝对比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天上的星星强得多!
“你想,如果用我们的名字命名这种植物的话,那是多少浪漫的一件事!”张信长道。
张信长却想错了,岑爱铃虽然也追求浪漫,但绝对不允许这种浪漫泛滥到学术上去,因此她打断了张信长的美梦,说道:“你别痴心妄想了!你只是个一窍不通的粗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的名字出现在植物名录上去的,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新品种!”
其实张信长一向就对这种虚名不屑一顾,刚才这样说也只是逗逗她而已,但逗人就要逗到底,于是装着失望的样子,叹道:“原来在你眼里我真是个粗人,不配上名人册,亏我对你这么好,我现在好伤心哦!”
岑爱铃用手打了一下张信长,娇笑道:“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个虚名,至于粗人,你不是经常以此自诩的吗,我还以为人家说你越粗你越高兴呢…”
张信长听得嘻嘻地笑,一语双关地说:“不错!男人的确喜欢美女夸赞自己够粗!”
岑爱铃忽然明白了也张信长所谓粗的含义,她往地下狠狠地“呸”了一口水,脸蛋刹间红得像火烧云似的,一直红到耳跟!
一会儿,岑爱铃才装着无事地说:“这其实就是荆条,只是这里生长环境和土质不同,外表特征变异得非常历害,看起来与一般荆条的植株特性不同罢了!”
听岑爱铃这样一说,张信长马上就兴趣缺缺,这所谓的荆条,他老家到处都是,那是用来当柴烧都嫌它不够旺火的东西!
张信长紧走两步,双手抓住背包往上提了提,上了这个平坦的山坡之后,背包好像重了许多,而且好像越往前走越重一样!
又走了约二百多米路,背包上的东西越来越重了,压得张信长喘不过气来,但看到1号2号同样背着背包也没有什么异样,张信长只道是自己劳累了的原因,于是想找一块地方歇息一下,但奇怪的是这山地里连一块大一点的石块也找不到。
又走了一段路,张信长终于撑不住了,只得一屁股坐地铺了厚厚树叶的地上,嚷道:“累死我了,不行!我要歇息一下!”
岑爱铃也停下来,并给他递过水壶,关切地问:“是不是你的背包太重,要不,把你的背包分开给3号4号背吧!”
张信长猛灌了几口水,应道:“不用,我还能顶住!”背包里的东西太过重要,张信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离手的!
想到背包里的东西,张信长似乎有所醒悟,难道是背包里的东西在作怪!
张信长刚想躺下,不料背后一股大力将张信长迅拉倒…
这地底下绝对有对背包里的东西有磁性吸引力作用的物质!张信长顿时明白了,可是这却不能让岑爱铃知道!张信长装着舒服地躺在地上,伸伸懒腰,道:“干脆!就在这里睡个午觉吧!”
岑爱铃轻轻踢了他一脚,嗔道:“睡什么午觉,小心睡着了被大虫叨了去!”
可话虽如此,她仍然靠近张信长身边坐下,说道:“躺一下就行了,可别真睡着,等下我可不叫你,让你在这里上一晚上!”
“你不知道,这里有一女妖精,长得可真漂亮了,对了,她的名字是跟你一个样,也叫做岑爱铃!”
岑爱铃用手打了他一下,佯怒道:“作死呀,说人家是妖精!”
岑爱铃又想起那次刚碰到张信长和尹雪萍的时候,张信长那个倒霉模样,不禁哧的一声笑出来!
张信长抓住她的小手,见岑爱铃没有抗拒,于是又得寸进尺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不料,岑爱铃不仅没有抗拒,反而并推半就地就往张信长怀里倒,最后还枕着张信长臂膀,如小虾米一样缩在张信长的怀里。
张信长大喜,兴奋得血液加,要不是前后不远有1234号盯着,张信长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来。
张信长偷偷地看了一下前面的1号2号,又看看后面的3号4号,却现4号虽然背过脸去,其实却正偷偷地向这边做着手势。
这是他们侦察部队的信号,张信长虽然不明白这手势的意思,但也知道这是跟岑爱铃联系!
她这么顺从,可有什么企图不成?
张信长正在疑惑之间,岑爱铃却把她的身躯贴得更紧了!手脚如八瓜鱼一样主动绕了上来!
张信长被撩得血脉喷涨,心道:“不管了,当众宣淫就当众宣淫吧,反正自己不会吃亏就是了!”
双手刚刚要有行动,张信长眼角的余光就现一个熟悉的脸已经凑近了自己的跟前,张信长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尹雪萍!
张信长想爬起,但却被岑爱铃死死地缠住,动弹不得!
刚才4号跟岑爱铃传递的信息应该就是4号现了尹雪萍的跟踪,所以岑爱铃才故意装着与自己缠绵!张信长虽然想明白,但已经迟了!
张信长非常尴尬,双手条件反射地举高至头顶,意思是说,我可没有动手,一切都是岑爱铃搞的鬼!
不料尹雪萍却道:“继续呀,不用管我,就当我不在一样,继续,继续!”
岑爱铃转过头来,身体依旧压着张信长,像示威又像漫不经心地说:“原来是萍姐呀!对不起了,我和我的男人顾着亲热,竟然不知道您的到来!”
尹雪萍无所谓道:“没关系,你继续,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完事!”
张信长更加尴尬,可是却被岑爱铃用力压住,而且背包也紧紧地贴住地面,如果不把背包卸下,是难以爬起来的!
岑爱铃好整以暇地枕着张信长的肩膀处,手脚却紧紧地?住张信长,让他不能动弹,脸却仰望着尹雪萍,悠然道:“让萍姐等可真不好意思,可是我走路走得实在太累,躺在这里实在是不想起来,要不!萍姐你也躺一下再走!”
尹雪萍却出人意料地说道:“也好!反正我也很累了,正想睡个午觉!”说完她也利索地在张信长的右边躺了下来,并用力扳下张信长举在头顶的手,枕在她的脑袋上!
两个美女在怀,而旁边又有四名杀神虎视眈眈,纵是张信长再历经风浪也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他张信长光棍一条,想想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损失的,心里也就踏实了。
好在这两个女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两个成熟女人味道阵阵袭来,就已经让张信长难以抵挡…
“我从十六岁的时候就认识张信长,那里他就说要跟我结婚,所以现在我要他兑现诺言,总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岑爱铃几乎是咬着牙齿说道。
尹雪萍却平淡地答道:“这我知道,自从我们上次在悬崖边上相遇,而且知道你叫岑爱铃之后,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天终归要到来…”
岑爱铃虽然听不太明白尹雪萍具体所指,但尹雪萍话语里却有默认她与张信长的意思,于是问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跟我抢!”
“我没有跟你抢,在我看来,其实是你跟我抢!但我也知道我抢不过你,所以我看到你跟他亲热,我也没有生气!”
“既然知道抢不过我,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我抢不过你,但是我又不能够放手,所以我早已做好做二奶的准备!”
“什么!做二奶!”岑爱铃与张信长几乎同时惊讶地叫了出来。
“我爸爸有三个情人,贴身女秘书更是有五六个,我弟弟同居女友也有三五个,情人更是一大打,所以将来我的老公养几个小老婆也很正常,我是能够接受的!”
岑爱铃惊讶得无复加,但张信长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如果尹雪萍真的愿意做一个二奶,张信长当然乐观其成,但这种可能极其极其的小,小到几乎没有可能!因为就算她肯做二奶,岑爱铃也不肯让她做!
那么说来,这就是尹雪萍的阴谋了!
换了一般的女人,见到尹雪萍这样破坛子破摔,肯定是拂袖而去,拱手相让了!
但岑爱铃却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拂袖而去,也许她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也许她根本就识破了尹雪萍的诡计!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两位美女就在刚刚的一刹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进行了一轮沟通,达到了默契,并形成了行动方案,现在只是在戏弄自己!如果这样,她们的演技可真够到位。完全可以提名奥斯卡奖了
但无论如何,张信长再也不想这样再受煎熬,既然两个都得罪不起,那么就两个一起来得罪吧!
张信长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双手伸出,同时在两位美女的翘臀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两女惊恐地尖叫一声,快若迅兔,飞身弹起!
张信长迅把背包甩掉,站起来,对着惊惶未定的两位美女恶狠狠地说道:“以后你们两位,不允许靠近我一尺之内的范围,如有违者,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岑爱铃和尹雪萍同时娇声问道。
“不错,就地正法!也就是就地洞房!”张信长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