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历届冠军鸡,五千块!麦伟奇暗暗惨叫一声,心里直痛得滴血!可张信长却若无其事,反而笑道:“上小翠!我总是觉得怪怪的!”
刘文征嘻嘻笑道:“这就是这家店的绝妙之处了,总是让人联想翩翩!”
张信长暗叫一声,“我靠!果然是欢场浪子,不同凡响呀,这句话说的,真是说得让人充满联想呀!”
张信长一点也不理麦伟奇的苦瓜脸,继续谈笑风生,一边又暗暗观察周围的情况,看到刚才这个男子出去了一阵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回来,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不过,过了几分钟,又断断续续地的有一些精壮男子进来,从这些人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黑社会!
张信长有恃当然就无惧,见麦伟奇患得患失,于是笑道:“不就是一个小翠吗?你心痛个什么,对你来说是湿湿碎的啦!”
麦伟奇无奈地伸出五个手指,惨然道:“五千呀!…”
张信长:“五千又怎么样!要知道,冠军只有一个!”
岑爱铃白了他一眼,用只有张信长听得到的声音道:“五千块,你身上有这么多钱买单吗?”
张信长也小声道:“咱们穿着这身衣服,还用买单吗,谁敢叫我们买单!”
岑爱铃捏了他一下,小声道:“你这句话千万别说出去,要不然,哼,别再跟人说你认识我!”
张信长却笑道:“昨晚上,我们吃了这么多,你有买单吗?那位老乡他要我们买单了吗?”
岑爱铃顿时失声叫道:“我们昨晚上吃了霸王餐?”
张信长直摇头,笑道:“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了!咱们可都是最可爱的人,有多少人想请咱们吃饭都请不到,咱们要是给了钱反倒显得咱们跟人民群众生疏了!”
岑爱铃在桌底下给了张信长轻轻的一脚,恨恨地道:“不允你再胡说八道,真不该给你穿这身衣服,这种事情能开玩笑的吗?不行,我得打电话让人送钱给老乡!”说着掏出电话就要走出外面去!
张信长连忙拉住她,说道:“不要出去了,要打就在这里打吧!”边说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几张桌子,岑爱铃转眼一看,果然外面三四张桌子围坐着二十几个男人,正虎视眈眈地望着这里!
“黑社会?烂仔?”岑爱铃问道。
“很明显!他们不可能是便衣警察!”张信长捂着下巴,故作深沉!
“哧!”岑爱铃笑道,“就算黑社会的烂仔又怎么样,再烂的烂仔也烂不过当兵的!”
也是,当兵的才是这世界最烂的烂仔,最野蛮的流氓!
“可是,我们都是当官的!”张信长当官没几分钟,却开始拿捏他的身份了!
“那倒也是,总不能让本小姐动手吧!”
这时,阿清凑过来讨好说道:“表弟!我认识那个老大,要不我过去说说,都是自己人,而且你又是个官,我想他应该会给你一点面子的!”
张信长:“那倒是!虽然他们是黑社会,但不管怎么样也是乡里是乡亲,那就麻烦表姐去说说了!”
张信长虽然很能打,但是这么多人打起来的话,就可能会失去控制,以至于打死人也说不定,所以能够不动手的话当然最好!虽说当兵的比烂仔更烂,但张信长确没有当过兵,一上来就是个少校的大官,当兵的要烂,但当官的却要讲文明兼有头脑!
趁岑爱铃打电话期间,阿清倒也勤快,不一会儿就叫来了外面的一个混混小头目,一副纯朴小农民模样,张信长仔细一看还是认识的,小学同学!
来者姓章名鱼,手下的兄弟就叫他章鱼哥,跟张信长一起念过小学四年级,不过这家伙刚念了上半学期就被他老爸叫了回去,娶妻生子去了!
虽然是熟人,但这只小章鱼却在张信长面前拽得像只大公鸡,要不是念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张信长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张信长不想跟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嗦,直接告诉他:“要不快滚,要不就叫你们老大来,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吃冠军鸡,否则,每人给一粒花生米让你们尝尝!”
张信长说完,拍拍腰间的手枪!
花生米当然不是真正的花生,而是指手枪里的子弹!章鱼眼角闪过一丝阴狠,盯了张信长一眼,口中嘀咕了几下,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的烂仔也走了一干二净。
服务员姑娘这才敢战战兢兢地走过来上菜。
刚刚动筷,外面就走来了一位穿预备役军装的人,张信长一看,又是认识的!今天熟人可真多!
那人看到张信长,愣了一下,接着大喜,走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叫道:“张信长!没想到会是你!”
张信长只好伸出双手跟他握了握,故作惊讶道:“罗志强,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罗志强是张信长在县城念高中时的同桌同学,高中毕业之后,罗志强去了部队当兵,退伍后回到县城武装部工作,没想到会在这山区小镇碰到他!
罗志强跟张信长握手之后,又向岑爱铃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接着说道:“我是镇里武装部的干事罗志强,我听说这里有两位长,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却见到熟人!”
“长?”张信长有点不习惯被人这么叫,于是说道:“得了,你也别客气了,都这么多年的老同学了,让我们搞几杯再说吧!”
介绍之下,刘文征也算是罗志强的中学校友,阿清是整个镇子有名的交际花,麦伟奇是最近远近闻名的大老板大水鱼,大家都算是熟人。
张信长跟罗志强碰了几玻璃杯这里出产的米酒,罗志强话就多了起来,“退伍这么多年了,还是个山区小镇的武装部干事,没想到张信长却成了现役的少校长官…”
对于这种牢骚,张信长除了自己每天偶尔一两次之外,听到的就更多了,张信长又给他倒满了酒,又灌了他几玻璃杯!
大凡在基层做官的,不要求你有过人的才能,但必须要有过人的酒量,而且要有过人的酒品,罗志强酒量是可以的,但是酒品还差了一点,这不,张信长给他倒酒,他也不知道推辞一下,来一杯喝一杯,几杯下去就有点醉的样子了!
喝酒就像战斗,最后倒下的那位才是胜利者!
好在这时,小翠被**裸地端了上来,看到那玲珑剔透,圆润丰满的美腿,张信长就顾不得罗志强了,连忙起身伸出他强劲有力的罪恶的右手,狠狠地撕了下去!
岑爱铃鼻子里唔了一声,让张信长清醒了下来,恋恋不舍地把那丰满美妙的大腿塞到岑爱铃的碗里,等他想再次出击的时候,盘子里的小翠已经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麦伟奇啃着一个硕大的鸡屁股呵呵地笑,就连刚刚还醉熏熏的罗志强也抢了一只大大的鸡翅。
张信长悻悻然道:“没关系,小翠没了,等下还有小莲,都是一只鸡而已,有什么不同?”
麦伟奇:“这是冠军鸡,四届冠军,很难得的!”
岑爱铃却笑吟吟道:“要不我的鸡腿给你,我也只是刚刚咬了一小口而已!”
说得有点暧味,但张信长心里却非常受用。
吃饱之后,罗志强竟然还没有醉倒,张信长暗暗佩服。等慢慢地剔完了牙,罗志强才说道:“信长你是我同学跟死党,而文征也是同我一个学校毕业出来的校友,虽然现在信长是少校军官,腰上别手枪的人物,但我还是劝你们赶快离开,毕竟好汉难敌四手,刚才那帮人都是一些玩命的家伙,没必要招惹他们!”
罗志强也许不知道事情的因由,但张信长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走到哪里,麻烦都会跟到哪里,走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张信长问道:“谁这么大胆,尽然明目张胆地结帮立派!”
罗志强摇摇头,道:“他们也不是结什么帮派,只是平时聚一聚而已,平时也很守规则,没有犯什么事情,有时候还帮着维持治安呢,所以我们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再加上上面有人维护,我们更是无可奈何!”
张信长:“帮着维持治安?那是好事呀!”
罗志强又摇头道:“什么好事呀,他们平时虽然很守规则,可对于得罪他们的人,手段却非常残忍,只是他们做得很隐蔽,没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有点像邪教的味道,张信长心里想到
“那他们的头头是谁,你知道吗?”
罗志强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才压低声音道:“我也不太确定,据说是姬连昌!”
“姬连昌!”张信长吸了一口气!
岑爱铃奇道:“姬连昌是谁,很历害吗?”
张信长眼睛骨碌转了一阵,才说道:“很历害!看来要动用你哥的特种侦察大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