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了,我正躺在牢房那张窄窄的小床上透过天窗数星星,看着漫天的星星突然想起来小学的时候学的那首一闪一闪亮晶晶,不禁嘴了哼哼了起来。
然后耳边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一个沉稳的脚步声停在我的床边,这个色狼皇帝终于来了。
我坐起来看着那张在夜幕下泛着银光的面具,好像奥特曼啊!
“你终于来了啊!”我撇着嘴,至于他们塞在嘴里的那个东西早被我挣巴挣巴吐出去了。
“看来小兔子很希望我来看你呢是不是?”果然是流氓,连说出来的话都让人觉得恶心。
“你来了就好,不然那个疯癫的公主再跑进来把自己衣服一扒躺地上狂喊非礼我可受不了。”我一脸鄙视的看着他,居然利用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那我来你就不担心了吗?”他还是一副N悠闲的样子。
“你来的话要被扒光躺地上的那个人就应该是我了,担心什么?”总不能说是我勾引你吧!
“还是牙尖嘴利的很呢!”他继续装,笑的一脸无辜。
靠,要不是你给你那老相好出的主意,老子用躺在这儿跟你讨论谁的牙口好不好的问题么?!
“承让了,全都拜我英明神武的父母所赐,这是羡慕不来的。”我也继续皮笑肉不笑的跟你打哈哈。
“看来跟你也不用费什么口舌了,我就直说了吧,”他轻佻眉眼,淡淡的对我老人家弱小的心脏来了一句,“我要你,跟我。”
我以我的神上帝以及老天爷的名义起誓,他的口气像是在对一只流浪狗说——吃饭了。
由于我精神上打击太大,以至于干张了半天嘴连一句话也蹦不出来了。
“答应了?”他紧追着问。
“切,谁要跟你走啊!那个女人也真蠢,像你这种男人说的话她也相信,哼!果然白长了张好脸!”
“那是因为她没看见你的脸,”说着他欺身上前,掀开我脸上的面纱,手指紧贴着我的脸慢慢滑动,“她不知道这张脸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毁灭性,能让人为了你什么都失去,就像那个倾言一样。真是个妖精。”
"倾言?言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头,这话给人的感觉很不好,难道他出事了?
"如果他没事的话,我拿什么来威胁你呢?虽然被困在这里,但不见得你没办法逃出去的吧!如果,是你的话就一定可以的。"他的语气笃定的甚至不容我自己置疑。
"你还没回答我,言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挣扎的从床上跪起来,"说你的条件!"
"果然是只聪明的兔子,怪不得他把你宝贝的不行。我可以放你回去,甚至可以帮你,但是事成之后,你得跟我走。怎么样?”
把我卖了?去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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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你自己去玩儿吧!老子才不跟你发神经,而且你说他出事他就出事啊?我怎么能信,况且就算言出事了,现在也没死吧!毕竟他要死了你拿什么跟我谈。所以——老!子!跟!你!不!耍!听懂没有?”我撇撇嘴,翻了个身,“没事的话您可以滚了,我要睡觉。”
他似乎有些诧异,平时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浮现出淡淡的疑惑,“怎么?难道你不要救他?”
靠,难道按照一般人的理解都得拼死拼活得抓紧一切办法跟他做交易把自己卖了回去救相好最后再依依惜别把自己的形象搞的无限伟大,最后在别人的寝宫里哭的肝肠寸断这辈子愁容满面郁郁而终?你当我傻啊?!
“救自然是要救的,但是我不答应你任何条件。怎么样?你要是答应的话就把我放开吧!”我转过来,笑咪咪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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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没见过这种毫无逻辑性的回答,一时怔在原地。
“不放?那就算了吧!您请回,以后他人的生死请莫要再拿来叨扰我就是了。”哼,要是言出事对他自己有利,怎么会跑来透露给我能放人的信号,跟我谈条件,小样,你那脑容量还不够啊挖哈哈哈哈哈哈。。。。。。。。。。
他沉默良久,缓缓抬头,眼睛漆黑映着外面的点点星光,诡异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放,自然是放,只不过小兔子,你让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个人,天香绝色,却有时聪明绝顶,有时又很蠢,有时又一副与天下无关的云淡风清,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也可以在乎任何人。只要他愿意,可以屈居人下在床上极尽香艳之能,也可以在谈笑间灰飞湮灭。这个人,真的真的让我开始想得到了。”
我傻傻的听着,然后谄媚的干笑两声:“嘿嘿,那个。。大王。。你不会是在说我吧?”天哪,不会这么惨吧。。而且他说的这人,我觉得还是玉兔会比较像啊!
他微微一笑道:“小兔子,我放你回去,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缔结的盟约却是不能中断的,你只要告诉倾言这些就可以了。至于那人是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的。”
别介大哥,我已经知道了啊!而且。。。知道这个也不犯法吧,那是你告诉我的啊。。。。总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打晕我吧?
倾言,你欠我人情,回来。。。。。。。。。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