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晕了很多回,但是现在的情况由不得我不晕啊,所谓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人在马车上,怎能不晕车。。。。。。
不知道我狂吐了多少回,我只知道这个王八车夫跟他那王八马再这么狂奔下去,我就真的有命上车没命下了。
“喂。。。。。”我好容易爬到车门那儿,拉开帘子,气若游丝的喊着,但是————
“公子请进去,外面风大。”话刚落音,他使劲挥了一鞭子,马受惊向前一蹿,我就华丽丽的被颠了回去,脑袋也撞上了后车窗(这是什么?)再次晕了过去。
妈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轻声唤我,“公子,公子到了。”
“嗯。。。。。到了啊。。。。。嗯。。。。。终于到了!”我猛的从车里爬起来就往外冲,车外的人却是冷不防被我撞了个满怀。
我也没多管,一把推开他,先是仰天长笑三声,出出肚子里的浊气,然后哈哈大笑一串,慷慨激昂的说:“我他妈的终于到了!我到了啊!”最后眨眨眼睛,回头问那只打扮的跟普通马车夫无异的家伙,“那个谁,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听见我这话,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裂缝,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我:“回公子,我们已经到白虎了,这个院子的对面便是右丞府,右丞如今已经被白虎王下令软禁了,兵马森严,主子吩咐我等晚上带您进去。。。。。。”
“啊?软禁?!!”我看着他,满眼的不敢相信,只觉得自己手在抖腿在抖浑身都在抖脸色发红气血逆流。
他看我这个样子似乎有些不忍心,刚毅的脸上出现了一丁点儿貌似可以称为温柔的东西,就在他刚准备开口安慰我的时候。。。。
”我跟你有仇吗?!靠,只是个被软禁而已,你居然因为他被软禁就把马车赶的要飞起来一样,我以为你们大王是要我回来劫法场的,结果只是软禁???软禁???有没有搞错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车上很痛苦,那么大个车厢,我在里面颠来颠去的摔,你于心何忍啊你?!”
那个本来还有一丁点儿貌似可以称为是温柔的脸上现在彻底僵化,寒风从他背后呼啸而过,一两片凋零的黄叶打着卷飘下。这个场景。。。真是太漫画了。。。。
“好了,那我也不闹了,”看他已经恢复正常的冰雕脸,似乎再也不打算理睬我的时候,我淡淡的说,“不管你家大王的吩咐,我要自己去,你可以回去了。”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未说话,硬骨头啊,这么誓死效忠吗?
我还是微微笑,缓缓的说:“我能让你自己回去你信不信?”
还是没表情吗?很好,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嘛!
我把手放到了腰间的带子上,冲着他很灿烂的笑了一下,没反应是吧,我看谁能撑到最后。
我挑挑眉毛,再来,以一种很缓慢很煽情的手法,开始解那根腰带。
然后轻轻的说:“你家大王有没有告诉你说不要碰我呢?”腰带解下来了,我手指勾勾,然后把它咬在嘴上。看着他又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就知道。
没跳过脱衣舞还没见人跳过脱衣舞了?小样儿,跟我斗,好歹那几年舞蹈不是白练的。哈哈哈哈哈,我在心里无声的狂笑中。
脱衣舞嘛,自然得脱了,我想想,把手伸进自己的外衣,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还是没反应。。。
笑的更媚了,外衣一点点的从肩头褪下到肘关节,然后是里衣,我只是慢慢的把手进进去,结果太注意他了,没把握好方向,不小心倒摸上了自己。。。
“嗯。。。。”我眉头一皱,这个死兔子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靠,不是存心让老子丢人么!
不过正因为刚才那一声呻吟,才让我看见他那冰雕脸有了一点儿奇异的松动。
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邪恶的笑,我仿佛看见自己的脑袋上冒出了两只山羊角,屁股上也长出了个带尖尖的尾巴。
我对着他,越笑越邪恶,然后一把扯开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直直的扑到他怀里蹭,一边还哼哼着:“抱我,抱我好不好。”
1秒,2秒,3秒,我身下的这具身体开始呈现出一种僵化的感觉,关节在响,心跳在跳,然后我只感觉旋风呼的刮过,一个人影蹿上马车扬鞭挥下,接着马车便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逃了出去。
瞬间,偌大个院子里只剩我自己衣衫不整的站着,望着马车仿佛有狼撵一样的绝尘而去,喃喃的说着:“人家第一次使美人计,有这么可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