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在那家酒店里开了一间标准间我抢着要付钱结果被她一手推了把我推得老远的。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景一个女人哪有这大的力气?
她拿着门牌钥匙过来把我的手拉着去坐电梯。我回过头看着服务台上那个小姐漠然无神的目光然后再看看宾馆里温馨的气氛我的灵魂就在那一瞬间被铺开了静静地躺在某一个角落里我的身体可以肆意妄为了。
在一个标准间里我们进去后她狠狠地把门关上对我说:“我想做*爱!”
我的身体替我回答说:“我也想做*爱。”
我们各自脱光了衣服然后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一个动作。我的身体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过来凶狠地把她扔在床上这里我的灵魂听到了空调里出冷气的嗖嗖的声音像蛇吐着红血的信子蛰伏在那里看着我被嫂子扳在身下。
没有接吻没有抚摸没有言语。
我的下面一下被她吞入体内然后她在上面拼命地**起来。忽略了谁是男人谁是女人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只是觉得此时睁开眼睛是罪恶的。
只是没有几下我就被她的凶猛一泄千里。我的灵魂一下收了回来下面是疲惫后的疼痛和不舒服。
我用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动说:“不行了已经射了。”
她的汗滴落在我的身上用潮潮的声音说:“把手拿开我会让你再飞一次。”
我是一个听话的男人我把手拿开。她的动作停了几秒然后把身体往前移了移再次拼命地**起来。
我的下面感觉到了一种被摩擦后的热量再次变得坚硬起来一点一点的疼痛从那里慢慢传导到全身。在疼痛中夹杂着快感一切都是那么持久……
这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做*爱。当我们从兴奋中落入人间时麻木得一动都不想动。她躺在那里用手握着我的还坚挺着的下面。扯着干涸的嗓子说:“你看起来很纯我早就想干你了。”
我没有说话陷入一种半醒半梦中间的状态。她一把拉起我温柔地说:“走吧我给你洗澡。”
我的身体像中了邪似地站了起来乖乖地和她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在热水的淋浴下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用丰满的**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柔情。她问:“有女人给你洗过澡吗?”我说没有。
她说:“女人最喜欢给心爱的男人洗澡最喜欢心爱的男人给她洗脚。”
我说:“是吧可是我应该不能算是你心爱的男人吧?”
她轻轻地说:“你和他很像但是他现在根本就不碰我了。”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生育。”她说完捧着脸蹲在卫生间的角落里大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所措只是赤身过去也坐在她的身边把她的头搂在怀里。
她大哭然后变成了呜咽最后可怜兮兮地望着我问:“我该怎么办?他现在很少回家了在外面找了女人我还贴钱给他用我不想离婚我爱他。你说怎么办?”
我哪里有办法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我被她的绝望情绪感染了抚着她的头说:“上医院查过了吗?”
她点点头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说:“全国到处都查遍了是不可能治好的。他妈妈还不知道我们都推说过几年再要孩子的。”
我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她说:“只有离婚了。”然后她把手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的和他很像三年前他就像你这个样子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差点认错了。只是你比他稍微矮一些。”
我说:“是吗?难怪你对我这么好。”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试图站起来差一点滑倒了。我连忙把她扶起来用毛巾把她身上擦干净。她就闭着眼睛乖乖地让我把她的全身轻轻地用毛巾擦着……
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无。她在另一张床上默默地在昏暗的床前灯下看着我。她看我温柔地看着她她说:“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第二个天每个女人在上床后都会说是第几个男人之类的。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说:“第一个吧你还是把我当成他了。”
她若有所思地说:“不过他不会红脸从来没有。红脸的男人看起来很可爱的让女人无法拒绝。”
我说:“那只是表面上而已其实我很坏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笑了起来说:“我正准备说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我说:“哪有我从来只觉得男人很肮脏。”
“你越这样说我越觉得你很纯的虽然你和不少女人上过床。”她然后又问:“有两位数吗?”
我说:“才三个算你。”
她呵呵地笑了起来说:“你真是老实什么都说实话。”
我起床钻到她的被窝里。我喜欢做完爱后搂着女人睡觉很踏实的感觉。我从后面搂着她感受着她光滑的皮肤还有那轻轻的心跳声音一下进入梦乡。
第二天才五点钟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吻我的嘴我在迷糊中把她压在身下在半醒之间和她缓缓地又做了一次爱。
当我醒来时才八点钟她已经走了。
在后来的那二天里她有时甚至当着其他人的面挽着我的手。面对她我没有办法拒绝。老陈开玩笑说:“你在外面瞎搞小心我告密告诉你老公。”
她说:“说撒不要紧我把他当弟弟样的。”
老陈突然想起什么说:“建建和你老公还很像的。”
嫂子笑了起来说:“是啊我所以挽他的手啊。”
无聊的研讨会总算开玩了。会务组安排去奉化溪口去玩。我和嫂子都没有心情去但还是去了。实际上那天其他人都去普砣山算命去了八台大巴里冷冷清清的一些人。到了以后跟团的都跟丢了回来时车上人更少了。
晚上很热闹我们武汉的聚在一起都查看着对方买的一些东西说说笑笑的。我总是注意到嫂子她的脸上还是那么平静面带笑容。心想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啊。
在回杭州的时候我和她还是坐在一起一路上也帮她提一些东西所以应该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杭州是最后的大餐都等着购物有的人还列出了一样一样的清单老婆孩子情妇朋友之类的一个都少不了。
我也在默想着我的清单在才落脚的宾馆里我们武汉的都在一群。我给一朵的东西买了杭州的丝绸有名就给乌乌、梅莓和家里人一从买条丝巾还有几个表妹们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杭州很热闹他们几个提议去西湖玩我没有兴趣就真接和嫂子一起去买东西了。
在街上逛来逛去实际是瞎买一通其实很多东西都没有什么价值。在一个店子的前面一个模特穿的一件丝绸一下使我的眼睛一亮。我跑过去仔细看看一朵穿是最合适的了。红色的旗袍上面有几朵大花。
嫂子说:“买给女朋友的?”
我点了点头她说:“那就不要犹豫男人买东西时第一眼光总是正确的。”
我说那就买看了看价格还很有点贵和女老板砍了砍价觉得差不多就买了。嫂子也买了一些东西看样子算是交差。逛下来人都累摊条了。回到宾馆里大家都不太想说话。当天晚上我们就坐火车返回武汉。
在火车上我拿着买给一朵的衣服细细地看了起来。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的虽然这件衣服平时不能穿出门在家里应该还是可以亮一下。
结果我大叫了一声他们都吃惊地望着我。我指着衣服说不出话来。
衣服上有个烟灰烫的洞。还有烟灰的痕迹。
嫂子拿过去一看说:“应该可以补的。”
我一遍一遍地说着完了完了。我拿着装衣服的袋子袋子上面也有个洞看来是我抽烟不了心烫的。
嫂子说:“不要紧的你给我带到汉口那里有缝补的店子我叫别人给你补好。”
我抓住最后一线希望问:“补得好吗?”
她肯定地说:“补得好莫着急。”
回到武汉后就各分东西了衣服被嫂子拿过去后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
回到武汉后的早上洗了个澡就睡觉了。心里想着这些女人的事却也睡着了真是奇怪。醒来已是日在正中天。
按先后顺序先给乌乌打了个电话。我说:“我回武汉了给你带了件围巾么时候给你这些天肯定是不行的。”
她听起来有些高兴问:“为什么呀?”
我说:“我要组个稿子要闭门修炼一个星期。”
我以往也有这样的经历所以她也没有怀疑说:“哦那过一个星期我再给你打电话不过你得记着不能给那个小妖精打电话我要是知道了剥你的皮。”
我说:“一个人不见谁都不见。”我对她的威胁很有些恼火。
我给一朵打了个电话说着同样的话。她倒是没有在意只是说身体感觉有些不舒服也不想两边跑了。我心里有些失落虽然很想她的但想到嫂子说过的话冷静一段时间也是不得已的事再加上那件令人窝心的衣服搞好了再给她也好一些。梅莓我就没有打电话了懒得打也不会有么事的。在火车上我已经把这种跟老陈说了他也同意我一个星期不去打卡但稿子得交出来。
我买了两箱方便面四桶水两条烟。基本上可以不出门了然后打印了一个“勿敲人不在”的条子贴在防盗门上最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有什么事叫弟弟直接来我窝里找我。关了手机拨了电话……
我就这样与世隔绝了除了在网络上面(电话拔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