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出另一手绕到身后握住她的左胸,造成她无助地瘫痪在他怀里,细嫩的肌理揉在他绣锦的龙袍上,搓红了她雪白的柔肤。
“这么快就红了身子?”他一语双关恶意地讥笑,然后俯下身在她身边低语:“的小东西,朕都还没进到你里头去……”
看出她处子毕竟有的不安,淫秽地故意同她说着邪气的话,撩乱她已经很勉强在求着镇定的千头万绪。
他是皇帝,加之凭借得天独厚的妖魅俊美,多得是沉鱼落雁的美女对他前赴后继。从十六岁开荤到如今,他算得上是风月场上的识途老马了,除非他不愿意,否则他当然明白怎样能令女人快乐、疯狂,为他死也甘愿!
果然鸢尾的身子因为他这番话而轻微颤动,虽然她努力克制着,可终究承受不住地别开脸,避免接触到他似谑非谑的浓烈眼神。
“看着我!”他命令,置于她胸前的大手握紧。
“呃——”鸢尾倒抽了一口凉气,缩起身子,强迫自个儿回过脸去看他。
“为什么要做朕的女人?”他眯起眼,似笑非笑地问起,目光邪气,鸢尾心下一颤。
他那种目空一切、胜券在握的笑容令她有一瞬的慌乱,但一直以来,她都不算是不经吓的女人。
“因为……”鸢尾稳住心绪,从容地抬起头,“因为鸢尾认为只有至高无上的皇上才是妾身的真命天子。”
“哦?是吗?”他冷嘲性地轻嗤一声,邪魅的俊脸趋近她,大掌有意无意地摩挲挤捏掌控中的,阴鸷的气息在鸢尾身边弥散开来,她不自觉地后退,“其实你的答案并不出奇,只消皇帝这个身份,就足够让像你这样的无知女人一批一批地送上门来。”
鸢尾仰着小脸,一双剔透的明眸无畏地望着他:“皇上,奴婢爱您,难道您不认为自己有让女人爱的资本吗?”
龙天运闻言皱了皱眉头,好一招以退为进,把问题反抛到他自己身上。
很少有女人有如此快的反应能力,更少有女人有如此大的胆子。
“那么说来,美人是爱朕了?”他撇笑,笑声却比寒风更“冻”人。
鸢尾平复自己起伏不定的心绪。
“爱。”
龙天运面无表情地冷笑数声,一针见血地讽刺道:“朕发现,原来朕的爱妃说起谎话来,和真的一样。”
龙天运唇角浮笑,突然暴戾地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提起,无视她因自己的大力而疼痛得扭曲的娇颜。
她咬住唇,自尊让她强忍腕部传来的剧痛,硬是一言不发。
“怎么,不敢了?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勾引朕上你的床?”
他轻蔑地讪笑了两声,信手甩开她。鸢尾踉跄数步,身形不稳地跌坐在。
她错愕地望着他,柔荑紧紧相握,过了半晌,她慢慢地挺起身子,半跪在,然后缓慢向站立在床边的他挪动,龙天运不阻拦,也不认可,只是眯起阒眸,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接下去的动作。
她芙白的手按在他腰间镶着红璎珞的玉带上,仰起娇美诱人的小脸,清眸顾盼地看向他:“皇上,妾身侍候您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