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眼珠子干嘛瞪得那么大,朕就那么可怕,让你吓成这样?刚还不是夫君来着?”他若无其事地笑着,修长的两指掐着她尖细的下巴,危险的眼神就如同正在猎取猎物的老鹰。
鸢尾垂下细密的长睫,逼自己镇定——在她跨进宫门,甚至更早之前,她不是就把这副臭皮囊看轻,现如今,不过是一张单薄的膜,又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是,皇上。”
缓缓地,她放开手中紧捏的丝被,让它顺着自个儿雪滑的胴000体慢慢下坠……
龙天运眯起眼,仅是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敞露自己,他没有动手,气息也没有丝毫紊乱,阒黯的眼深邃、难测。
他冷眼旁观,就像在观赏一出与他毫不相干的滑稽戏,性感的唇角略微上扬,撇着抹冷漠的嗤嘲。
绣着龙纹的鹅黄丝被已经滑下,圈拢在她纤细的腰际,圆滑柔美的肩头,雪白细腻的冰肌在空气中,纯洁又撩人!一路往下是可爱、小小的脐眼,她诱人的身子已然全无遮掩地在他眼前,呈现出她不曾在其它男人面前示现过的美好……
龙天运邪阒的眼乍现一抹炽亮的光痕,他盯住她如玉般的,仍然不曾伸手亵渎她。
“一个处子,这么坦然在朕的面……”皇帝的嘴酱起一抹轻慢的蔑笑。“你,想要什么?”
他当然知道她是处子!如果不是处子,她过不了验身呢。
“鸢尾不求什么,只要皇上临幸鸢尾。”她轻淡地说,水漾的眼定定望住皇帝暗沉的眼瞳。
“只要朕临幸你?”龙天运邪嗤了一声,对她露骨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
她点头,很坚定:“是,鸢尾只求皇上要了妾身。”
“呵。”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盯住她美丽的眸子,轻慢地笑着,那笑,不达眼底,尽是鄙夷——
“那就做给朕看,你到底有多想朕要你!”
他突然伸出手粗鲁地握住她的丰润,鸢尾颤了一下,但并无畏缩,只是掏空了脑子,什么也不去想。
他粗糙的男性手掌恣意地捏握她丰盈的饱满,噙着邪妄的笑痕,任意把玩……鸢尾隐约中感觉到,这个男人无心无爱,对于女人,他根本只有玩弄和欺凌。
从没让男人如此轻亵过的鸢尾,此刻已经羞赧欲死……再一次印证,那些训练原来全是无用的,真正让男人碰着自己的身子时,这份震撼之强烈,让她想蜷起自己,藏在角落!
但她不能,她什么也不能做,为了复仇,她必须委身于这个男人身下,任由他玷污自己清白的身子……
“一声也不吭?怎么,难道不知道男人就喜欢女人在哼哼唧唧?”她毫不抵抗、又不迎合的姿态,让他邪肆的诡笑更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