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芥末而已,”女人手里抓着一条浴巾遮挡在胸口之前前,瞧着他眼角泛着水光,嘴唇被辣得鹤顶红一样娇艳,大大的很解气,表面只是轻描淡写。
“一点?你确定是一点吗?”
纪砚凉绷着下颌张,看了眼手中的盘子,他感觉刚才他吃进去的芥末,绝对有一筒那么多!
“不好意思,我可能不小心加多了点。”
陆砚凉都快气岔了,这个的女人,近排怎么老出乱子,这次放多了芥末,下次要放多了其他东西,他会不会被毒毙了?
纪菱眨了眨眼,分外无辜的样子,然后说,“你没事吧?多喝点水。”
就无关痛痒的一句多喝点水?
看他不狠狠惩罚她!盘子丢下,任由东西滚了一地。纪菱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霸道的压上来,把她挤压在挂满细密水珠的浴室墙壁上,头一低,嘴唇不由分说的侵占起来。
“你也来尝尝,看有没有事!”
她瞪大了眼睛,瓷砖的墙壁虽然浸透脊骨的凉,可是这张脸顿时绯红一片,分不清是蒸气的作用还是因为他的贴近,芥末的味道很重,但到她嘴巴里已经也没有多少刺激的感觉了,霸道的吻却还在不断地进攻。
“唔!”蓦地想起了另个女人,想起这双唇也许亲过别的女人再来亲她,一阵恶心反胃,抓紧胸前浴巾激动抗拒地往后躲。
后脑却马上被有力的固定住,双腿也被强势挤开,浴缸里温热的蒸气喷薄,两具身体磨蹭,加上此刻她一条浴巾之下,干柴烈火,她挣开不了,逃脱不了,只能任由摆弄。
这场以惩罚为由的夜晚,最终如偿所愿。最后都说不清楚,是她折磨了他,还是他报复了她。
旁边传来匀长沉稳的呼吸,她把手掌枕在脑袋后面,朝天花板瞪着大大的眼睛。
要怎么办?是大度地忍下背叛的屈辱?还是灰溜溜地把陆太太这个位置拱手让人,成为离婚大军的一员?
与他相识开始,不曾想到这一天。
第二天,陆砚凉起来的时候,她已经照常地站在架子面前安静的烫着衣服,沉静的神态看不出有任何的不正常。
陆砚凉洗漱好后,在镜子里照了照,对她指着手臂的好几条明显的红痕,充满调戏地说,“看,这些都是你昨晚陶醉的表现。”
纪菱一张粉脸止不住爆红起来,特别想送他一句,陶醉你大爷。
可她这小辈子静静,最失控的时候不过稍微大声了而已。
负气地把手上烫好的衣服丢过去,陆砚凉接过,特别地看多两眼,确定衣服是完好无损的才往上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