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点儿早饭就躺在了,手机不停地响着,她一看三十三条都是傅锦衍打来的。
她回拨了去,此时她很困,眼睛是闭着的,手机就放在她耳边的。
“老婆,想我了?。”傅锦衍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嗯”她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就答应着。
“老婆,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啊?”
“嗯”
“老婆,我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就去云城。”
“嗯”
“老婆,你爱我吗?
“嗯”
傅锦衍坐在办公室的椅子里笑了,他可以想像小女子迷迷糊糊的样子。
还要说下去,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她轻轻的鼾声……
晚上慕容云敏和顾远修乘着车,她看向旁边身着藏青色西装的男人,要不是昨天她亲眼所见,她不会发现他受过伤,他隐藏地太好了,无论是他的伤,还是他的人。
慈善宴会,实则众人心照不宣,所以是不接受媒体采访的。两边的侍应生弯腰。慕容云敏点点头,挽着顾远修,走进会场,紫色长裙在红色的地毯式划过迤逦的弧线。他们的出现势必引起关注。
周政伟端着酒杯,满脸油光地走来:”顾少,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看来顾少今天艳福不浅啊。”说着眼睛往她这里觑。
顾远修的手指端着酒杯微笑应对,酒红色的液体衬着他的手指洁白如玉。他轻摇酒杯,又变成了一副狂傲玩世不恭的样子。慕容云敏从他的手臂间抽出手,旁边的林子烟送上一杯水,外表和香槟无异。
慕容云敏看见迎面走来的徐明远时瞳孔收紧,握着杯子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处泛着白色。
徐明远深邃的眼神中流露着一种阴鸷,”不知顾少的女伴尊姓?”
“Wendy.”
“原来是报纸上沸沸扬扬的桓宇美女总裁,久仰。”
“徐总过奖了。”
他眼神一转,似俯视平原的雄鹰,一双别有深意的眼,直直地盯住慕容云敏。
“不知温对华夏大厦的项目怎么想?”
“势在必得。”慕容云敏一字一字地吐出……
“哦,温太自负了吧。”
“我一向自信而不自负。”慕容云敏笑容温和,轻轻拿起手里的水小酌一口,姿态悠然,身上的气度却一点也没被徐明远的强大气势所掩盖。
两个就这么静静注视着对方,一个水眸清澈,一个黑眸冷然。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狂妄。”说完朝着顾远修走过去。
“顾少,好久不见。”他一直手捏住顾远修的右肩,一双眼睛如狼一般透着狠辣阴鸷的目光。
慕容云敏的瞳孔收紧,那仕远修中弹的地方。难道打伤顾远修的是他,他是在试探顾远修。
“我的货在顾少的码头被劫了,不知顾少知道是谁所为?”
“哦,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还不知道。”顾远修的演技堪比奥斯最佳男主角。
顾远修脸上没有反应,依旧笑着,但是慕容云敏知道他伤得有多重。
她随手拿起手边的红酒,状似被绊了一下地泼向背对着她的顾远修。
“对不起。”慕容云敏的素白温软的小手贴上顾远修的肩。
他转过身,眼底闪过隐忍的痛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上她的腰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后颈,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拉向前——她被带到他的怀里。脸颊从他的唇擦过,而对方的脸埋在傅明烟的脖颈间。
“别动。”
徐明远松开了手,眼底的阴鸷消退了一些。
“顾少,我陪你去换件衣服吧,都是我不好。”慕容云敏装得很愧疚的样子。
“你想要我脱衣服直说啊,何必弄这一套呢。”顾远修故意说得很大声。
慕容云敏在他腰间趁别人不注意狠狠捏了一把。
顾远修走到休息室里是满头都是汗,红色的血迹已渗出白色的衬衫。
华臣几人也跟了过来,他们把预先准备好的医药箱拿过来。然后,等着慕容云敏上药。
她看了站在旁边的几人一眼,他们是不准备动手了么?
“温,你比较专业。”华臣似乎看出了她的不情愿。
慕容云敏还是拿出了纱布。
“脱掉!”慕容云敏简单粗暴。
“我受伤了怎么脱啊?”顾远修还有心情磨嘴皮子。
慕容云敏刚转过头想要找华臣他们,却发现几个人已经不见了人影。
“卧槽。”她嘀咕了一声。以前在军队里,他们都殊着上身,现在自己矫情个啥,于是慕容云敏一把剪开了透着血的衣服。
他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缝好的伤口裂开了,慕容云敏的手都有点儿,但是某人似乎并没有太多反应,还能装得那么自然,不得不说他的忍耐力和那些常年受伤的特种兵有的一拼。顾远修究竟做了什么,他和徐明远有什么纠葛?
徐明远私下里贩卖军火,他嘴里的”货”难道指军火。
慕容云敏一边包扎着,一边想着。
“在想什么?”顾远修的声音打断了她。
“你还出去吗?”
“嗯”说完他就站了起来,拿起一件新的衬衫。
慕容云敏走了出去,宴会的觥筹交错她不喜欢,她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女子裙摆翩跹,巧笑嫣然,男子交头接耳,眉飞色舞……
她提前退了场,”去江边逛逛吧。”慕容云敏对开车的容仲尧说。
她和容仲尧坐在江边的夜市,点了两份肉燥面。她大口大口地吃着,两腮鼓鼓的,满嘴的油渍。
容仲尧看着她的样子,说到:”你慢点。”把纸巾递给她。
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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