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心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刺穿。
她依旧不妥协:“我清楚明白的很,陈老师,你我不合适,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明明你逼我。”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说:“许今,你听我说,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会补偿你小姑,我只会疼爱你一个人,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收回你刚刚说的。”
第一次见他如此卑微,她伪装的强势差点分崩离析。她可悲的想起张爱玲的话。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这世间却没有他俩的容身之地。
可她是谁,受过情伤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下一秒理智回归,推开他,“陈老师,我们好聚好散,别这样纠缠,大家都好。”
他胸膛起起伏伏,也不说话,抱起她去了房间,不顾她挣扎,脱下她身上外套。
你要赚我就给你刻上专属印章。
扔上大床,脱衣脱裤。她哭闹挣扎,统统不理会。是这恼人嘴说的话,来一剂深情吻,叫你以后还敢说。她伸腿踢人,他轻轻松松握住制服。
“许今,我再问你,你走不卓”
“你去死,衣冠禽兽,还为人师表!”
他气恼她说的话,发狠似的咬上她的肩,直到有血味。他看到那捋殷红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陈颐凡,你这个疯子。”她用力打他后背。
“我疯了,也是你逼疯。”
“我逼你什么,我不爱了,不想爱了,我做错什么。”
“你怎么没错,你不该coffee馆里冲我笑,不该宴会上被我发现被人欺,不该低低浅浅叫我陈老师。”
“你有病,有病找医生,你找我做什么。”从未知晓他发狂是这种模样,野蛮又无耻。
他猩红了眼,“我要别人做什么,我就要定你。”双手被他牢牢掌控。“我这病,就你能医,你不管我就是要我去死。”
他说话疯疯癫癫,手脚麻利,许今被他吓到。不能硬碰硬,和他吵就是刺激他。老牌戏骨下一秒就转变语气,“陈老师。你背负了太多,我好心疼。可是我不是爷爷喜爱的孙女,你和我在一起,爷爷不但不会帮你,还可能害死你。”语气期期艾艾惹人怜。
“你真为我着想。”他傻傻发问。
“我爱惨你,我不替你想我替谁。”她软言软语,好声相劝。
他停留一秒暂作思考,“我不信你,小狐狸,太滑头。”
不待她脸红情动,他已迫不及待,直行而入,势如破竹。这层紧致令他着迷,她疼得弯起腰来。
你看今夜月光皎皎,夜色迷离,我要看你怎么臣服,你注定是我的,逃不掉。
再附加一个情深似海的吻,曲巷里的女儿红,十月里的桂花香。这小小一个吻,就令他沉醉、沉迷。
睁开眼,天已明。伴随着身上的剧痛,想起昨晚上他一夜的疯狂。大手还紧紧环住她,脚也压在她身,好怕她晚上逃走。她想抽出自己的腿,一动,他就醒,直起紧张地问她:“你要去那儿?”
她心里微疼,能去那里。明明恨死他,却知道离开他再也没有爱上别人的。可他这人多自私,一点一滴小表现都叫她深深以为他多爱她。
她抱紧自己说:“陈颐凡,你放过我。你难不成还想把我关起来。”
陈颐凡听到她说的话,铁青一张脸,冷漠回应:“是啊,我离不开你,你要分手,我就关你。”
她好笑:“你只手遮天?现在法治社会。”
他强势将她搂紧怀里,“你不乖,我就关你一辈子。给我生儿育女。”
她止不住浑身的冰冷,她真是惹上一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