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凶神恶煞的鬼神却撕开他脸上的面罩…
竟然是麦伟奇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这个所谓的鬼神是麦伟奇所扮!麦伟奇向张信长捉弄地笑了笑,又迅地合上了面罩。
不仅麦伟奇的这座鬼神是人所扮,其实所有的鬼神都是真人化装扮演的!
把化装成鬼神的人的双脚紧紧地绑在架子上,再把架子紧紧地固定在四个精壮汉子的肩膀,所以,无论架子上的“鬼神”怎样摇晃,都不至于摔下来,
这也是刚才为什么,高高在上的麦伟奇似乎可以把身子躺下来,把脸凑到张信长面前了!
自从上次分手之后,张信长再也没有跟他联系过了,这次麦伟奇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麦伟奇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张信长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张信长早早就起了床,在招待所的小食堂里叫人煮了一大碗面条,慢慢地吃了起来。
慢慢地人多了起来,但都是张信长不认识的,张信长也不理会,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他的面条!
等了一很久,没有见尹雪萍和岑爱铃下来,张信长的面条也吃光了,于是只好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进入房间收拾好东西之后,张信长坐在床沿想了一会儿。
盘王寨离张信长的老家张屋村很近,从这里坐招待所的中巴约一个小时就能到达,虽然张信长一家很久以前就搬到了县城去住,但是老家仍旧有一间老屋,张信长忽然很想回去看看!
按理说,任务完成之后,岑爱铃会收回张信长身上的这套军官服,以及腰间的这把手枪,可岑爱铃提都不提!
昨晚看完盘王寨的抬大神之后,张信长简直就是被两位美女拉扯着回到招待所,可一回到招待所,两位美女却各自哼了一声,丢下张信长一个人扬长而去。
中巴每天早上要去一趟县城,晚上回来,眼看中巴就要开了,张信长决定自己去找一下岑爱铃,于是把打理好的背包背在背上,刚刚出了门口,却碰见了岑爱铃,她刚刚从外面回来!
张信长说了一声早,岑爱铃点点头,问道:“你准备回去了吗?刚好我也准备要走了,大家顺路就一起吧!”
张信长愣了一下,才说道:“顺路?我可是要坐门口那辆破中巴回家,你也坐吗?”
岑爱铃正色道:“当然!你能坐,我也能坐!”
看来这个岑爱铃想尽办法也不想让自己脱离她的控制之下!张信长郁闷地想。
张信长钻进那辆破中巴的时候,车上已经有几个山民了,包括昨晚那位盛装少女,不过这次她只穿着普通的运动服,运动服上面还印着县城某中学的名字,张信长自己也是在这间学校毕业的,于是就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岑爱铃也背着一个背包上了车,一直到张信长旁边坐下,张信长向外看了看,岑爱铃道:“不用看了,尹雪萍要陪她爸爸,不会来了!”
“我只是奇怪,怎么就你一个,你的四位亲兵1号2号3号4号呢,怎么不跟来!”
岑爱铃佯作恼怒道:“什么亲兵,你别胡说八道,昨天,他们只是跟我们一起执行任务而已!”
张信长不想跟她争拗,于是道:“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应该可以回家了吧,手枪现在可以还给你,我身上这件衣服现在也可以脱下来还给你,你就别跟着我了好不好?”
岑爱铃哧的一声,笑道:“你现在把衣服脱了,难道你光着屁股回家吗?”
我宁愿光着屁股回家也不愿意你像吊靴鬼一样整天跟着,何况还有监视的嫌疑!张信长暗道。
岑爱铃:“你的军衔是上级许给你的,我没有权力收回,而且你的军衔比我高,我怎么敢收你的枪,我们之所以同车,主要是顺路而已,要知道这里出去只有这一趟车!不坐这车,你难道叫我走路吗?”
“随便你吧,看你能跟到什么时候!”张信长悻悻道。
一辆破破烂烂的中巴行驶在弯曲转折的山路之上,虽然窗外风光明媚,但张信长却没有心情欣赏,听着这辆破中巴行走时出的喘息的声音,饶是张信长再大胆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这车一个刹车不灵就掉入深深的山涧之中。
好在张信长命大福大,在崎岖的山中公路颠簸了一个小时之后,来到了张屋村的岔路口,张信长叫停了车,松了一口气下了车。
见到岑爱铃也跟着下了车,张信长早知道她会这样,也就不理会她,挥手跟那位小姑娘和司机告别,等车子开远之后,张信长才对岑爱铃道:“我老家就在前面约两公里的地方,要不去我老家坐坐,喝口茶?”
既然不能甩开她,那就不如干脆一点,帮她找一个借口,让她有一种磕睡遇上了好枕头的感觉,这样对于自己是绝对有好处的,这也是张信长做人圆滑的地方!
岑爱铃正想着找什么借口呢,一听张信长如此说,于是开心起来,说道:“正好,我也的确有点口渴!”
口喝就在旁边溪水喝一口就是,完全没有何必走这四五里路去喝一杯茶!张信长暗暗腹诽,但也不点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不想得罪她。
这几年,国家加强了在农村的投入,通往张屋村的道路已经硬底化了,一体平坦宽敞的水泥路,走在上面还真是有点心旷神怡!
张信长有一件事心里老是放不下,如是就问道:“我有一件事,想问一下岑大小姐,希望你给我一个正确的答复,免得以后我总是提心吊胆的!”
岑爱铃眨眨眼睛,“叫得我这么生分,叫我如何回答你?”
“如果你叫我一声铃儿的话,我是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岑爱铃又道。
叫一声又不会掉我一块肉,而且这么厚的脸皮我还是有的,张信长心想。
“好吧!铃儿,我以后就叫你铃儿了,铃儿小妹妹,能告诉哥哥我一件事吗?”张信长一边说话,一边暗暗运气,使自己的脸皮不至于烫!
“什么事,你说吧!”岑爱铃高兴地问道。
“你有没有问问你哥哥,那个张屋城的遗址是真的凭空消失了,还是为了保密故意说不存在,还有,你是不是奉命来监视我的!”
岑爱铃嘻嘻笑道:“张屋城的遗址是不是无端消失我不知道,我哥哥是个很讲原则的人,他不会告诉我的,不过我要监视你倒是真的!”
张信长叹气,无奈道:“唉,看来我要逃亡国外了,我可不想一辈子被监视,你说我又不贪污又不犯法,却要像那些贪官一样流亡国外,我冤枉不冤枉呀!”
岑爱铃却咯咯笑道:“没那么严重吧,只要你不去招惹别的女人,我还是会对你很好的!”
“你真不是派来监视我的?”
“监视?用得着吗?要真为保密需要,把你往监牢一?就是了,用得着浪费人力物力?”岑爱铃不屑道。
“也是!起码不用派你这个大美女来监视我,他们就不怕有去无回吗?”张信长放心之下,口又无遮无挡起来。
至于岑爱铃所谓监视,张信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男人要出去混,女人怎么能看得住!何况这个岑爱铃又不是他老婆!
而且,这也只是她的借口而已,她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些有关龙、凤、钓鱼妹妹的事。
果然,一会儿岑爱铃又道:“前天晚盘王寨的确有进行舞火龙和凤凰的活动,但是从那天晚上我们宿营的地方,是不可能看到盘王寨的情况的,你说我们看到的龙和凤是不是就是盘王寨舞的火龙和凤凰?”
张信长昨晚就问过盘王寨的村民,而且刚才在中巴上也问过那个盛装少女,证实当晚盘王寨的确有举行舞火龙火凤的活动,而且时间也和当晚看到火龙和火凤的时间刚好吻合。但是按照盘王寨所处的地形,当晚张信长所处的位置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看到盘王寨的情况的!
至于为什么?张信长肚子里的货实在有限,他更不是有关方面的专家,平时也只是胡乱猜测一下,表一些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言论。
当下张信长也只好继续挥他胡乱猜测的优良传统,故作高深道:“至于当晚我们看到的所谓的龙凤就是盘王寨舞的火龙和火凤,这是肯定的了,至于为什么当晚我们在那个位置都能够看到,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盘王寨的人舞着火龙和火凤到处跑被我们看到,或者其它什么有关光学方面的原因,就不太清楚了,你也知道那个山谷的确有些古怪!”
“其实我昨晚我也问过那个女孩,知道他们那晚的确有举行舞火龙和火凤的活动,时间上也吻合,而且今天一早我又去了旁边那条小溪看过,用茅草扎成的龙和凤都还在那。”
岑爱铃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有点失望,本来以为就有结果了,没想到又擦肩而过!”
张信长安慰了她几句,又说道:“铃儿!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你哥,到底张屋城的遗址是不是被列为国家机密?”
如果是被列为国家机密,张信长以后再也不敢打它的主意,如果不是,张信长就要把它重新找出来,毕竟这跟张信长自身有些关联,当然最好能顺便点小财!
看到岑爱铃眼睛溜溜乱转,似乎又打什么主意,于是佯怒道:“一点小事你也不肯帮忙,真是令我失望!”
“好了!好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吧!”岑爱铃气道。
“我哥说,他们的确没有现什么张屋城的遗址,连上次我爬上去的悬崖也没有现,那个山洞,温泉全都没有现,失踪的人只是在山里迷了路而已!”
岑爱铃的话不可以全信,但却可以慢慢验证!
岑爱铃又问:“你真的以为,那个山谷只是一个风水宝地!”
张信长笑道:“你真的以为我这么肤浅。”
见岑爱铃急忙摇头,张信长心里还算满意,于是又道:“自从上次我们探测那个山洞之后,我就觉得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就是那里是一个外星人的地球基地,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史前科技留下的遗址,但是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较大!”
“至于那个山谷,四周像个锅的形状,我觉得像个巨大的雷达或者信号射设备还差不多!”
“信长哥哥你真聪明!”岑爱铃眼睛闪起小星星,上前亲热地挽起张信长的胳膊。
没等张信长洋洋得意多久,就听到岑爱铃小心翼翼地问道:“能不能借你的那块金属能量源,就是那天掉在地上的黑色的那块,让我去那里去再试验一下?”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张信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的信长哥哥一高兴,没准就借给你了也说不定!”
“那信长哥哥现在高兴不高兴?”
“不高兴!”
“唔!别这样,你要怎样才高兴嘛!”
“很简单,只要有车有别墅,有钱有女人,你信长哥哥就高兴了!”